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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我的“鼻窦手术”说起 ——记录在世纪坛医院的真实体验之一

发表日期:2012-11-29 作者:一位热心患者 本页责编:王占荣,原驰

我是一名退休教师,住在世纪坛医院附近,原来因为不是合同医院(公费医疗),几乎没怎么来过这里,有两次进去的经历,一直留在记忆当中。一次是被鱼刺卡了,夜里疼得无法入睡,只好到这看急诊。发现这里许多科室都有值班医生。一个男大夫被接诊的护士叫了起来,我记得是在西南角的一间诊室接受的检查,他既和蔼又认真,建议得上麻药,因为刺卡得挺深。20分钟后麻药起效,鱼刺被顺利取出。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是耳鼻喉科的大夫。

我的真实体验首选介绍的正是这个科的白云波大夫,因为今年,2012年11月我刚刚在这里经历了鼻窦手术,感触深刻,手术是白大夫做的。

我是2007年因为头疼做核磁检查被查出患鼻窦炎的,当时的合同医院极力主张手术治疗。之前我已经历过五次手术,留下了许多不堪回首的记忆,非常排斥手术。但是经过半年的保守治疗无效之后,我只能选择在2008年第六次上了手术台。这次手术比以往任何一次还痛苦。之后旧病频发,严重到整天被头疼困扰,我陷入要做第二次鼻窦手术的境地。

这期间我已经退休,除了仍可在原来的合同医院就医之外,还可以任选一家离驻地较近的医院方便就医,如果想调换,一年可以调换一次,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世纪坛医院,这和第二次进这家医院有直接关系。

那是陪一个高烧病人来的。从2003年起,各大医院都建立了发热门诊,再次来到这里,发现这里的设施、硬件已经完全变样了。发热门诊被设立在医院最边远的西南角,远离门诊和住院的病人,使我对这家设置合理,设施现代的医院留下了很好的印象。再后来北京施行社保卡就医,建立了可以同时在二十多家大医院选择就医的大平台,我却一直只在这里看病,显然不能用离家近这个偶然因素来解释了,这种选择肯定是理智和必然的。

因为我逐渐接触了世纪坛医院的许多科室,让我对这家医院有了更多的了解、信任和依赖,能不能选择在这里做手术呢?按理说选择去同仁医院是顺理成章的,但是那种人满为患的就医环境让人望而却步,世纪坛医院的耳鼻喉科有着悠久的历史和很好的名声,我决定就在这里手术了。一些就医的患者向我介绍和推荐了白云波,我慕名找到了她。

尽管她带着口罩,却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对任何病人一律平等的温和与认真,她了解分析了我的病症之后,并没有建议我手术,而是把是否手术的选择权交给了我:“你的鼻窦问题通过手术可以解决,但是头疼问题我不能保证解决,头疼的原因太多了。你自己慎重考虑。”听了白大夫的话对她的敬意和好感由然而生,第一次有种患者被医生尊重的感觉,让我能有尊严的从容的决定自己的治疗。在我以往的手术经历中曾经被伤害过:完全不需要的手术,出于对医生的绝对信任盲目依从,术后的活检结论是“炎细胞浸润”,连外行也清楚,这只是发炎,通过休养就可以自我吸收,完全不必开刀取物。

  

从第一印象起我已经建立了对白大夫的信任,经过二十多天的又一轮保守治疗后,我毅然决定让白大夫为我手术。其实她对我病症的严重程度十分清楚,因此很快就为我安排了床位和手术时间。从此白大夫对病人的关爱开始泉涌般的流向我内心,感动着我。

通知我住院时,告诫我不能停用消炎药,才可降低粘膜充血减少术中出血;接着问了一个对于中老年病人不可忽略的问题:是否服用阿司匹林,得到我的否定后她才放心。我是个经历手术和各种探查较多的病人,往往以这道问题作为评判一个医生职业素养的基本标尺,因为被忽略已不是个别现象。在我手术的前两天,白大夫坚决地要给我做一次检查。一个我经历过的,似梦魇般的检查:当麻醉药失效以后,我疼得站不稳。强烈的不适及疼痛,让我在一楼的大厅里默默地流了半小时的眼泪。随后,流鼻血三天。因为有这次的经历,所以我强烈的抗拒:“后天手术时,麻醉了再查吧。”我央求到。这时,我看到了天使的严谨、严格和严厉的一面。她用瘦小的江南女子拿手术刀的手,拽着我从病房来到门诊检查。我恐惧得躺下紧闭着双眼。她这时口气平和起来:“我会非常小心的,尽可能避免出血,但这个检查是必须要做的,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。”

事后证明,这个检查是多么地重要,她小心的拨开了一层浓物,探测到掩盖着的真菌,许多大夫在CT片前都被蒙骗了,包括白大夫本人。这是一种目前除了手术以外,无法靠药物解决的敌人。她让我睁开眼睛,屏幕上的块块真菌让我目瞪口呆。另一侧鼻腔情况更为复杂,她后来在手术前一天告知了我和家属。检查以后没有流鼻血,但是流了不少眼泪,我知道这泪水中包含有太多幸福的成分。

手术前一天,按惯例是病人家属来医院签字的时间,这是我丈夫第一次见到白大夫本人。我俩一起听白大夫讲解手术中可能会出现的危险状况。我曾经是一名教师,讲课和听课是本职工作的重要部分,但我还是被白大夫科学的、缜密的、极具逻辑性的、完全不用重复的讲解镇住了,我们夫妇不由自主的被深深吸引,不仅了解了一些医学专业术语,还被她通俗易懂的表述拓展了医学常识:手术是比较复杂的,由于是二次手术,原始坐标参数不存在了,加上粘连和粘膜增厚,等于是在不太清楚的内部状况下探查并处理;另外病变处正好在三个危险区,靠近视神经、脑液有从上向下渗出的可能、有个动脉一旦出血却难以在狭窄空间修复止血。紧接着她坚定的表态:我们科从未出现过这些问题,我也会非常非常小心的。当她开始说对比今年4月你的CT片……,我已经很难抑制心中的感动了,下面的话再也听不清了,因为我只给了她2007年第一次手术前的和今年8月的两张CT片,4月的CT片是她从电脑我的病历中调出来查看的。

我起身要求拥抱她,她大方的接受了,转身我走出医生办公室泪水止不住的流下。丈夫说,把你交给这样的医生开刀我放100个心,你也同样放100个心吧!手术前的那夜我睡得极其安稳,之前6次手术的前夜我从未踏实过。我不知道白大夫是否在医学院授课,如果没有那真是太可惜了。

写到这里如果再不描述一下白大夫的相貌,实在是不甘心,因为她的确很美。白大夫个子不高,身材偏瘦,皮肤白皙,应当是个江南女子。我在这里讲的美,是那种内在的心灵美与外在的容貌美的统一。如果没有心灵的美丽,外表再美也不会打动人。换句话来表达:能让你感觉到一个人是美丽的,她一定是既有外在的美还有心灵的美。我极力向鼻窦炎患者,尤其是需要做手术的患者推荐白大夫。如果碰巧你是一位男性患者,你更应当过来,她不仅医术医德让人钦佩,你还会非常愉悦,绝对有利于术后恢复。我的手术做得成功吗?昨天我在门诊做了术后两周的检查,白大夫说你自己看看屏幕吧。有比较才更有发言权,术前术后的屏幕显示,术前术后的自我感觉,就是最好的答案。周小红大夫被叫过来,因为她一直也关注着我的病情,她边看屏幕边捧着我的下巴说,手术做得太好了。对白大夫和整个耳鼻喉科的感谢我无法言表。这封信就是在我内心的呼唤下,向白大夫和耳鼻喉科的医护人员表达真诚谢意的肺腑之言。

(图片:李春慧;荐稿:宣传中心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