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11月2日上午8点耳鼻喉科白云波大夫手术室。在手术之前,介绍一下我在手术室的感受,并请世纪坛医院给予这台手术室的医务人员表扬和宣传。
在讲述我的感受之前,先请听一下我的呼吁:让更多的等待手术的病人,在局部麻醉中和全麻病人进入麻醉之前,能感受到我的这次体验。
我多次提到我是一个多次进出手术室的人,只有在世纪坛医院的这次手术让我感受到了一个病人的尊严。我是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手术室的,因为耳朵里可能又会听到一些不想听到的对话,我索性紧闭双眼自我调节,自我放松。但是这次我错了,我被周围的人渐渐温暖起来(原谅我用词的匮乏),耳朵里没有听到一句与手术无关的话,她们对我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轻柔的,同时伴有语言提示,尤其当白大夫过来用双手夹住我的脸说,麻醉师很棒,我真的又想流眼泪了,当我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了病房。以前在别的医院手术室里听到过很多不该听到的对话,嬉笑的、兴奋的、气愤的各种情绪全有,你不觉得是在手术室,倒像是在茶馆,但是不公平的是只有你一个人是被捆绑着的。我有时真想从手术台(床)起来逃走,因为听了这么多不该听的,你已经不放心把自己交给他们了,他们的表现已经越出了职业底线,我个人感受也许只是个别的,但是在世纪坛医院手术室里,我感觉到医护人员是高素质的,他们把我当成亲人一样,给手术的病人带来温暖,带来关爱。
讲课是需要案例的,如果这台手术有录像,可以直接拿来做案例,时间从我被推进手术室开始到我进入麻醉状态止。我还要罗嗦两句:麻醉师在病人麻醉状态下插送喉管时,动作轻点,轻点再轻点,病人术后的痛苦就会少点,少点更少点。
给世纪坛医院的一些建议
1.给优秀的医务工作者奖励。患者不应该给医生送红包,不等于医生不该得到奖励,关键是由谁发,发多少,对于优秀的医务工作者,我以为应当像给奥运冠军那般的荣誉和一定的奖金,(当然不可能达到冠军般的数字)起码让这些好医生有一定条件从繁重的、简单的(相对概念)家务劳动中解脱,有更加充沛的体力和精力来从事复杂劳动(这是马克思在“资本论”中有关经济学的基本常识,不是对两种劳动做任何褒贬),比如说让他们能请得起小时工,使其从家务劳动中适当解放,比如可以叫外卖解决进餐。
2.给手术室的医生特别待遇或者物质支持。建议医院给做手术的医生,报销当天“打的”车费。半天手术报销单程,全天手术报销往返。手术室的医生从事的工作,具有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双重性质,而坐办公室的行政人员应适当地挤挤公交车或者步行上下班,这样还有利于他们自身的健康。纽约市长也是乘地铁上下班的。建议在手术室门外为医务人员准备营养品和动力饮料,使他们在工作间隙补充能量。在繁忙和紧张的工作后,他们常常不能按时进餐,这样既不利于健康,也影响工作。
3.目前世纪坛医院面临的一大难题是停车位太少,不少车辆只好停在马路两边,造成严重拥堵。呼吁相关部门动员医院周边有条件提供停车场地的单位、部门和住宅小区,在周一至周五的白天,为世纪坛医院提供收费停车场,这是一个双赢的呼吁。
结束语
我将要离开居住三十年的旧房子搬入新家,如果新家周边的医院没有足够的吸引力,我仍还会到世纪坛医院来看病。如果停车难问题解决了,我就开车过来。
(荐稿:宣传中心)